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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或许是牙齿,会鸣叫、会跳舞、会飞的牙齿。 一阵不经意的风把它们拔起,只留下一线黝黑的牙床,如老妪般荒芜。
蟋蟀在叫 蟋蟀不睡觉 蟋蟀还在叫 因为我也不睡觉 那是同一只蟋蟀吗? 这是同一种寂寞吗?
夜沉。人静。路灯依次向前而去。照亮的、没照亮时断时续。而它所暗示的路总是在的。你沿着走,会到达的地方是你想的,或是你不想的。 不想的?那为什么要...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人生是场渐行渐远的旅行。没有云长过五关斩六将的血气。没有放翁细雨骑驴入剑门的诗意。我们热炽的希望,又因为一丝丝莫名...
我们能得到灵感吗? 那只是一种错觉? 得不到的,你也不希望她去青睐任何人。 是了,她并不存在。 或许,可能,也不一定—— 她是苦修者不愿透露的秘...
景德寺澹雲房有十六羅漢。相傳是貫休筆。予聞之二十年矣。 今日偶過,得觀其七。筆勢遒簡精麗,凜凜有生色。薛君淑雲,不是說古人便道佳,果然奇特。予曰...
花朝雨甚,覓肩輿,唁伯符哭之。其婦出所遺祝語相視。大都窮獨無聊之念,可涕也。 因憶余年十七時,就試荊溪。姓名與伯符適先後,因是識面,遂相約為兄弟...
臥聽啼鳥,疏雨墮瓦,裂裂然起坐。 蘇齋蘭氣芬馥,地下蒸濕欲流。午餘開霽,萬里空碧,胸中灑然若有得者。支頤坐梅花下,因念去歲正月十七。花已爛開,忽...
一支好一点的笔或许能给你书写的欲望。但很多时候这只是一种幻觉。只有当你真正拿起这支笔的时候,你才幡然醒悟,没什么好写的——竟然没什么好写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