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过来,我便过去” 穆罕默德如是说道。 人、飞鸟、屋顶 与信众,尽隐于山前 飞鸟过去,便唤作存在者的时代。 ――他们常以具象化而命名世界。 ...
海啸、饥餒、霍乱 灯塔应该去喜欢一艘船 而不应爱上灯塔 海啸经年 也总会、也该会有,古老的船只 叩问 孤岛中的灯塔 ...
冷寂,风车转起 而我跌落在黑夜的乐章里 用树叶与风的摩擦声来梳理这纠缠的旋律 弥漫于空洞黑暗里的控制力使每一处毛孔陷于塞滞 如一根牵引木偶的线 ...
如惯例般将门口的流浪猫抱起, 用昨日的剩饭投食。 舔舐、揉蹭, 以一种相对亲昵的常态共存。 鼻子却嗅到危险的信息素, 如那小鱼干的咸, 心痒不痒...
当灯光代替了烛火 整个世界便陷入了光的狂欢 众多旧时的微末事物纷纷湮灭 而崭新的微末却又热闹地光临这白茫茫世上 白天和黑夜只是一条被规则化的界限...
菜市口里一群诗人在谈诗 一群人在案板上剁下几大块羊肉 一群人在白菜摊前讨价还价 还有一个人转了一圈 索性回家种菜养鸭 恰好碰见一个流浪汉逗着 鸟...
一九九七年。 对于中国来说,这是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份。一个叫做香港的地方回归了。杨志民还记得他叔叔说过,这个地方跟他们县一般大,家里那台黑白电...
我跨越一百二十三座城市来寻你 月光姑娘 我的回归、不过是一次单程的失忆症 是上次水土不服的幻觉后遗病 列车外是夜、淡如薄纱的黑幕 颠簸让我的肠胃...
他在天桥上摆出一只碗 从怀里摸索着拉出一根儿弦 背后老练地垫着下山前的一团阳 打照面儿 守着凑满藤蔓的一筒楼 伺候起发黑光亮的二胡一柄 旁边儿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