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秦头蹲在地头数蚂蚁,脚边的农药瓶里泡着三根烟头。这是儿子教他的土法子,说尼古丁水能防蚜虫。他种的可不是庄稼,是半人高的紫杆草,风一吹摇出满眼碎...
水泥晒谷场烫得能煎鸡蛋,老周头却裹着厚棉袄蹲在墙角。他抖抖索索从兜里掏出一把碎玻璃,混着玉米粒往场地上撒。金灿灿的谷堆下,藏着星星点点的凶器。 ...
凌晨三点,我蹲在暗房的红灯下冲洗照片,显影液里的相纸突然浮现出一张惨白的脸。 哐当一声,我把搪瓷盘打翻在水泥地上。 "小林?"隔壁暗房传来同事老...
青州知府陈守仁暴毙那夜,整座府衙弥漫着檀香与血腥交织的怪味。 新任捕头陆昭踹开佛堂大门时,青铜佛像的右手正在滴血。陈知府跪在莲花蒲团上,后颈插着...
六月的日头毒得能晒死老牛,我蹲在村口老槐树下抹汗,看见瘸腿三叔公拄着枣木拐杖往东头走,裤脚上沾着新鲜泥点子。 "三叔公,又去守井啊?"我扯着嗓子...
苏州城飘着细雨时,我跪在姐姐灵前烧纸钱。她脚上那双大红绣鞋刺得我眼眶生疼——这花样本该绣在她的嫁衣上,如今却成了陪葬品。 "沈姑娘,这是第七个了...
解剖室的排风扇发出垂死的嗡鸣。我划开第七根肋骨时,防护镜上突然蒙了层淡粉色血雾。死者王建军的胸腔像被野兽撕扯过,心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泛...
我握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金属柄被冷汗浸得滑腻。凌晨两点四十七分,急诊室的自动门在雨中缓缓打开。来人戴着黑色口罩,雨水顺着雨衣帽檐往下淌,在瓷砖地...
深夜,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是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敲打。林夏坐在书桌前,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她是一名自由撰稿人,专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