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Aminah 😄😄😄
大蓬清真寺自我记事起,我们的清真寺就在一个大蓬里。每年夏天孩子们都会在蓬里上经学班、吃西瓜、舔冰棍。喜欢去念经的原因也多半因为放学会发放这些东西。 记忆中的蓬很大,是竖长状,绵延在我家...
@BabyAminah 😄😄😄
大蓬清真寺自我记事起,我们的清真寺就在一个大蓬里。每年夏天孩子们都会在蓬里上经学班、吃西瓜、舔冰棍。喜欢去念经的原因也多半因为放学会发放这些东西。 记忆中的蓬很大,是竖长状,绵延在我家...
我也说说关于大篷清真寺的记忆吧。
记不清什么时候了99年还是00年,奶奶说她要去礼主麻。爷爷骑着三轮车带着我们到了莲湖路上,看到绿色帆布搭成的篷连着两个还是三个,有戴白帽和带盖头的人进进出出,门口好像还放有刻着“清真”的汤瓶壶。
我说:“爷爷,清真寺在哪呢?”
爷爷指了指马路上的大篷,“寺尼?这就是呀。”
这就是我对大蓬最早的印象,还记得姐姐说他们小时候和奶奶一起在大篷里做礼拜很淘气,会趁着前面奶奶们叩头的功夫悄悄挠她们的脚心,挠完就跑…
下一次见到大篷清真寺它已完全变了样,大概是我5年级的时候吧,2006年暑假。跟爷爷奶奶系统性学了做礼拜,怎么举义、怎么念、怎么打坐…那时爷爷奶奶先是在西仓做礼拜,后来又去了大篷。
有一次也带着我,不过并不是去做礼拜,而是我要骑车子上学了,学校没有车棚,让我放到杨爷爷那里再步行到学校。那也是我第一次对杨爷爷有了印象,我记得他比较精瘦留着红色的山羊胡,穿着马褂,也许我三爷正是受他影响也把胡子染成了红色吧。于是每天我上学总是多了一个步骤,那就是去大篷寺的过道放车子。有时候门开着,我就直接进去;有时候我会敲门先喊几声杨爷爷。
记得有一次是和我同学一起去的,取了车子后我同学说:“哇,这个爷爷我认识,他在公园打太极拳呢!”
后来到了六年级,整个暑假只要是礼拜时间我都呆在大篷。还记得那个纱幕到虎福大之间有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伯伯爷爷们基本上不会离开大殿,在一起讨论或者说辩论各种教门问题。我小时候看起来比较腼腆,其实熟了之后很爱说话,尤其爱问问题、问了问题获取了答案还很喜欢炫耀,记得杨爷爷还是杨三爷爷曾经说过我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会让别人觉得你很傲气,需要改正。
记得平时礼拜一般都是杨爷爷进嘎买,杨三爷领拜或者有时候两个人会交换角色。但是每次杨爷爷进起嘎买那个声音都很令人难忘,记得他老人家念诵的声音很沙哑,经常清清嗓子,但是也用力让全大殿的人都听得见…上高中之后我去大篷的时候越来越少了,直到参加工作后因为寺离单位比较近所以就重新返回了大篷寺。再去大篷寺的时候见到杨三爷的头发和胡须都花白了,杨爷爷变得更消瘦了,进嘎买的时候必须得双手扶着拐,唯独那沙哑的诵经声一直没有变。
我们长大了,他们老了…这世间好像就是这样循环着这不变的轮回。昨天在曾经是莲湖社区的后院里站了几百人参加了杨爷爷的“班”,内心一股复杂的心情难以言表。
写在最后的话:小时候去大篷礼拜的时候不免会遇到一些人的非议,说为什么你们礼拜要抬手…为什么要去人家家里礼拜呢…诸如此类的话语。其实现在想起来,无论是那个派系,我们都是msl啊,为何要如此纷争呢。“在家里做礼拜?”杨爷爷难道不是把自己家都献出来为教门做贡献的吗?
祈求Allah恕饶亡人古纳哈,慈悯他和他的家人们。amin
大蓬清真寺自我记事起,我们的清真寺就在一个大蓬里。每年夏天孩子们都会在蓬里上经学班、吃西瓜、舔冰棍。喜欢去念经的原因也多半因为放学会发放这些东西。 记忆中的蓬很大,是竖长状,绵延在我家...
自我记事起,我们的清真寺就在一个大蓬里。每年夏天孩子们都会在蓬里上经学班、吃西瓜、舔冰棍。喜欢去念经的原因也多半因为放学会发放这些东西。 记忆中的蓬很大,是竖长状,绵延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