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过年,外出打工的还没回来,在村里晃悠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 庄稼人一闲就容易聚在一起,先是两个,三个,渐渐多起来。坐在凳子上的,站着的,也有...
麻雀 霜很大,一年的时光陷在冬季里转着越来越笨拙的身子。 几只麻雀抖着翅膀,像抖落一身的寒气,从电线上斜刺下来,落在大黄的门前。它们肯定不是来看...
在我的老家,同样是种作物,用的词可谓五花八门。麦子用种,棉花用播,豆类用点,山芋用插,紫薯、土豆用秧。乡下人实在,明明是个名词却当作动词用。 我...
1 太阳昨天溜下山后就没再见到它的影子,苍穹之下,大堆小堆的乌云在游荡,似乎在策划一场变故。风也变得无情,硬生生将屋后几株水杉的叶子撕扯得七零八...
春天到来有一些时候了,村边的桃花早已凋落成春泥。我家院子里的几盆吊兰似乎还滞留在冬日时光里,叶子不仅没有返青,还拷上了白边。一副蔫巴巴的可怜相。...
理发店大门朝北,面对的是条街,这里的人称之为二号街。 小镇很热闹,但分地段,靠近菜场这边人多,像季节一样越往东(冬)越清冷,这店就快到东边的尽头...
一香樟 泡桐的邻居是一丛香樟树。 不用细看就知道是群没家没教的野小子,长得随意,活着潇洒,胡乱伸出的树枝从没修剪过,蓬蓬松松像两三只还没有搓圆的...
发现大黄死了是晚饭后。 八月十八号,傍晚,六点多一歇歇。我照例端着一只大品碗,里面装的是鸡骨头,肉骨头,还掺杂一些米饭,径直去了屋后的狗棚边。以...
上次回程家墩的时候,天下着雨,很细微的那种,像是瀑布坠落到石头上溅起的水雾,还有飞舞的玻璃丝。 天,阴沉着,没好脸色,有人欠它什么未还似的。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