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钟已过晚上十点,我把这个小肉团子轻轻放在婴儿床上。暖黄的夜灯把他的脸蛋照得像块刚蒸好的奶黄包,还是冒着热气的那种。 "该睡觉啦,小祖宗。"我压...
那天我吃完早饭出门坐电梯下楼,金属门缓缓开启时,电梯里有一对母子,小男孩穿着印有恐龙图案的T恤,脑袋上翘着一撮倔强的呆毛,活像棵刚发芽的豌豆苗。...
清明节假期,我驾车回老家益阳。车行半途,高速路上早已排起长龙,前不见首,后不见尾,宛如一条僵死的巨蟒。车载导航的女声忽然建议我提前下高速,说是可...
瓦片在月光下冰凉, 它踩着夜色踱步, 像一首未写完的诗, 在屋脊上寻找韵脚。 影子被拉得很长, 却比风更轻, 每一步都是试探, 每一次落脚都无声...
荣耀没了, 像被风吹散的灰烬, 奖金没了, 像一场醒来的幻梦。 一切都没了, 我们像群野兽, 在夜色中撕咬自己的影子。 一顿乱喊乱叫, 声音撞上...
我想我是一个诗人, 一个每天都在流浪的诗人, 背着褪色的帆布包, 在城市的边缘寻找落脚点。 也许诗人的一生注定要流浪, 因为诗人心中都有一个远方...
暮色刚爬上防盗窗时,我数清了对面楼栋还有多少个窗户还亮着灯。这些照亮了黑夜的灯光,像极了此刻妻子的尖叫刺破这深夜的宁静。楼下马路传来渣土车的喘息...
我背起行囊时, 整座校园开始褪色—— 南院的跑道卷曲成胶片, 图书馆的书架长出年轮, 而教学楼顶的风, 永远停在你发梢扬起的弧度。 那些心动的证...
我啃食钟摆的锈迹 在石膏板夹层撰写编年史 黑暗是液态的通行证 每道抓痕都在墙体内 繁殖新的世界 他们投掷光明的咒语 用扫帚占卜我的轨迹 却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