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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在你既定的模式中, 当我将这个模式双手奉于你时, 却露出满目的仓皇。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多很多。
贪婪还是索取, 这都无所谓, 彼此都是如此, 黑白相揉成灰, 我们都是那个灰, 纯粹早都喂狗了。
万念俱灰时, 灵魂咆哮着, 你是谁?你叫什么? YH。 对! 你是YH。 此生故彼生, 那请问你在谁的人生里穿梭? YH。 天都知道难, 请坚持...
我所有的臆想都不拉窗帘, 没有忘记,没有故意, 顺其自然的大方的兜漏。 就这样: 借着黑夜我看见了光明, 看到了墙上的风衣如整洁而又勒索的寿衣,...
他们总以表相定对错, 哪怕地球稍有差池, 便开始大放厥词的错。 我想, 你该为无知的自信满满羞耻。 从开始定义对错便是凄怆的滥觞, 世事沧桑里骨...
你该送我本书, 上面描摹的洋洋洒洒, 下流的作态, 冷漠的精致, 随意的霓虹, 斑斓中的乱世, 但我仍旧思念你的音容笑貌, 菩提已得道, 却顿悟...
三千雪花银, 一把心酸泪, 何人解闷愁, 唯有诉月明, 苦到甘来日, 遥遥无所期, 桃花灼灼艳, 提笔泪断肠。
红妆泪 (平声十一尤) 帘中晓梦柳眉勾,对雁高鸣粉黛惆。 盼却琼苞惊巷舍,怀人愤斩北胡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