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的意识起源于亢奋 偏印起源于宇宙的缺角 再宏大的叙事也无法撑破细胞膜 流浪老人的话浑浊而自然 所指的部分被吸入孩子的耳蜗 能指的部分积淀为牙...
没有标点的对话在聊天框底腐烂 我从字眼之间跌落,在痛苦的海沟里盘旋 悲伤只能适应眼泪的密度 苦涩悬溺于底 关不掉日光便关掉目光 比夜更快到达的黑...
骑着木马,驰骋在没有时间的荒原 偶尔躺下,把自己画进第五个季节 幻想一个没有色彩的故事 唱一首脏兮兮的歌 累了就在梦中睡去 在未知的空间,想象力...
淋着雨,在山城的夜晚里行走 当远处的光晕也被雨水浸湿 文明,自然地被大自然解构 尼古丁涌入思绪,泛滥在脚下的河 沉默是山谷间巨大的回声 消沉溶解...
放下手 放松石化的念头 放生纠缠的诡梦 放弃假想的悔过 放斥隐晦的形容 放任游走的天地 放养荒诞的噱头 放射病态的目光 放置定时的谎言 放空虚拟...
高耸的山峰滚落着远方的季节 洗不掉的灰青色从云层溢出 弄脏山民的衣袖 荒芜的海面泛起层层野火 捉住流动的灰烬 血色也是收获的颜色 彩虹是云雨的歌...
捧一本厚重的老相册 趁着失神的时候 从自己目光的空洞中坠亡 梦里的迷雾从七窍流出 流浪的雁群用母语对白 虚浮的光倾诉太阳内心的脆弱 异乡的人计算...
在亚热带的微醺中行走 沉醉的云瘫痪在意识中形成阴天 在更高的维度中静默 我所有的表达回流,直至山野 进化成风和风的影子 进化成山峦与歌 进化成骸...
天空在雷暴时暴露生长的神经 大地在干涸时撑开毛细血管 电视机可以预报天气 但无法预报她的心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 世界上玫瑰花的数量总是九十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