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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4日,这是我第4次 来到婺源,指尖隐约的光膜触摸的 季节仿佛只是农妇牵着耕牛 在古樟石桥上走过的一个来回 董村村史馆挂着我研究过的...
无题失眠。荷马。高张的帆。我把船只的名单读到一半:这长长的一串,鹤群似的战船曾经聚集在希腊的海面。如同鹤嘴楔入异国的边界,——国王们...
他是战争的几何学家 菲力之子,亚里士多德之徒 用方阵和长矛测量征服的极限 他是建筑师:修桥、填海,拆毁一些城市 盖起另一些,给大地签名,用宝剑 ...
一只军队如何穿过无数童年的耳朵 在汉语的脚底结成疼痛的水泡? 需要多少双主义的赤足,多少种 整肃和消灭才能把暴力提纯? 怎样的火药能研磨出足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