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暨乡村的名字总是或大雅,或大俗,雅俗并存。我外婆家的名字就很雅——高八斗。我没有考证过这个地名的来源。但“才高八斗”乃南朝诗人谢灵运称颂...
不管你是喜欢还是抵触,无论你是接纳还是抗拒,年总是紧追着你。一刻不停,一步不放。不偏不倚,公平公正,从不厚此薄彼。从光屁股追到衣冠楚楚,从...
在我写街亭的那一则视频里,有网友给我点评:“棍棒底下出才女。”然后还要强调一句,“记忆深刻。”我猜想,这位网友想必是茅塘山村的,或许他早...
古诗云: “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长亭、短亭是古人送别的地方。送友人,送家人,送爱人,至此一别,归程遥遥。双方执手相看泪眼,从此后良...
高二的时候,林省悟老师给我们布置过一篇作文——《浬浦小镇》。我自以为写得不错,用了许多浮夸的言辞,坐等老师给我一个高分,并在班级里朗读示...
离开街亭已经整整四十年了。四十年很短,一扭头就能看见;四十年很长,长到记忆都已泛黄。我曾经把街亭当成是第二故乡,可街亭并不认我。四十年之...
这两天是个诸暨人都在谈论“李字天桥”。这座地标性建筑在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匆忙过完了它的一生。直到天桥即将拆除的最后一刻,我才想起来必须...
我这人有个怪癖:读书喜欢读先人的,以为已故的,经过盖棺定论,大都是经得起检验的,不我欺,也不会再背叛了的。至于活着的嘛,总觉得还有的是时...
诸暨城区的路面仿佛永远都在未完成时,这边刚铺好,那边又开挖了。短短几公里路,常常是东拦一段,西绕一截,少有平坦完整的。昨天放学回家,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