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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两年未提过的包包里翻出了那把老得缺牙的牛角梳,它已破陷年经,陈旧无光,一头的牙梳也断落,好在只断了五分一,看起来还算一把有头无尾的梳子。 ...
两码,不是猜拳的两码,它是河段的名称。儿时刚记事时,好玩水,那时还不懂游泳,只知道趟在水里凉快,叫上两三个死党,啃着手中刚烤出来的熟玉米,卷起裤...
我的母亲,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很奇怪的是,听母亲说我的外公曾经是个乡村小学的校长,有个校长的父亲,母亲居没有传承她父亲一丁点基因,这点真是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