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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听到“杨花”的名字时,是在年关。 她是个有些疯癫的寡妇,孩子也不知去向,村子里大部分人都在镇上搭起了屋子,只有她一个人还住在那片稻田里。...
这个秋天不算冷,我因采访一位老人回到故乡。 老人蹲在地上摆弄花草,院子里黄叶纷飞,哗啦,哗啦,有些落在他肩上。午时明媚的光只照出他微微的轮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