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途行至途中,暮色渐浓,城市灯火初明,却照不清前路方向,车流如织,人潮如涌,只身夹在中间浮沉,心绪茫然如迷途的鱼群,纵使竭力摆尾,亦不知自己究竟...
微熹初透,清露在草尖上摇摇欲坠,光线渐渐散开,如金粉一般,筛过树叶的间隙,轻轻落在地上,露水从草尖跌落,洇湿了街面,也悄然渗进了时间,我们却浑然...
夏末傍晚的街巷,白天的燥热尚未退尽,余晖却已给低矮的屋檐镶了道微淡的金边,暮色便如细沙一般无声地浸染开来,天幕渐渐由淡转深,由微黄变灰蓝。 路灯...
人间道理并非总在声高气粗处。温和开口,用心听对方说话,彼此体谅,这才是破解僵局的路。纵然一时各执己见,退一步相互体谅,胜过千言万语争锋相对——须...
天色沉沉,青灰的云絮仿佛沉重得再也托不住了,终于倾压下来。雨点便渐渐密密地敲打着铅皮屋檐,叮叮咚咚,一声声落入人心深处。窗外的世界被雨水模糊了界...
楼下水泥地的缝隙中,不知何时钻出几株草,瘦小伶仃,却绿得顽强。它们总在人来人往的脚边,既不引人驻足,也无阳光特别眷顾。 某夜大雨如注,翌日晨起,...
每日睁开眼,便已身陷绵长的倦意里,像被掏空的贝壳,徒留躯壳承着生活重压。通勤路上,人流如机械般奔涌向前,每个人都仿佛在水泥地上生了根,每一步都沉...
沥青路似被烤化的黑胶,软塌塌地粘住鞋底,蝉鸣嘶哑如同生锈的锯条,狠狠拉扯着人绷紧的神经。阿哲汗水滚烫,浸透衣衫,又被灼热空气瞬间蒸干,只余下皮肤...
天空之上,骄阳高踞如王,光芒利如金箭,穿透无边的穹顶,慷慨地泼洒下来。整个城市仿佛被扣入一座巨大透明的熔炉里,无处可躲,热浪灼人地舔舐着每一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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