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夏季更早到来的是雨季。 雨点有些大,噼里啪啦砸在青石瓦屋檐,一片一片的水帘倒挂起来。还有些雨水直接避开屋檐,顺着窗户玻璃,汇流而下,洗刷蛛丝儿...
排练之前,我们一起去操场边的体育器材室拿东西。 “南瓜,”我觉得自己应该向南瓜说点什么。 “怎么了?” “喏。你最爱吃的核桃酥。”我提给她一大袋...
“那你为什么不打我呢?不正好报仇了吗?” “刚开始想胖揍你来着。十二月初,不知怎么就知道了这堆烂事儿,想着那几个仇人,我暂时势单力薄,对付不了。...
“不说那些了。哦!对了,有预感你们今天要来,我特意给你们准备的礼物哟!” “啊!太棒了!”猩猩跳得老高,就差用小脑袋撞天花板了。我们,终于得到了...
“曹可雅!嗯……小可,我是有事,真有事。”殷斐哲的脖子动了动,好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还是叫我曹可雅吧。听着怪怪的。” “我昨天做了一个奇怪...
声音有点大,震得自己的耳朵都有些痛。用余光能清楚看到操场上,我们附近的人,停下了他们运动会的训练。但只是有过短暂的停顿,有几个姐姐摔在跑道上了。...
晴天霹雳! “原来姐姐这么多天,是过着如此的生活。我怎么没有早些问呢?”我不断吞咽自己的口水,感到喉咙钻心地疼。 “可是,小可你就算早些问,又能...
本来打算在这群大人们中,觥筹交错间找到点什么新闻,可惜没有。 于是,我们三个便偷偷溜号。跑出工厂大食堂的刹那,室内几近于燥热的温暖、煤气与软中华...
我脸上的伤,终究是没有毁容。 不过,也是等了足足的两轮美术课才好。带着伤参与美术课,是极其不爽的体验。往日里习惯了脏脏地作画,也就是胡乱翻开美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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