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总是有很多戾气。 戾气是戾。 每当T从校图书馆走向天生丽街的公寓,他常常觉得自己是只莫名其妙的恶犬,并因此对自己充满嫌恶。 五号门外常常有些小...
我被放在发光的教室 某些语言在输入我 耳朵里游进去一撮 眼睛里涌进来另一撮 我是壳,壳里面是一潭水,水倒映着壳 岸边的句子在用词打水漂 他请我数...
他的心是剧场,演出很多。 写他的时候, 我像个第三者,看着他,很陌生,你也是第三者,你和我并排,看着他,看他的独角戏,他轻轻地挠自己,他立起来,...
我想忘记你 规律地活着,每天吃饭,喝水,按时上课 阳光好的时候我不想雨水,我想洗澡 浸没,从头到踵,我想寻找一种潮湿 我冲刷了好多次,搓洗了好多...
“没电瓶车真是悲伤的颜色。” 你是个伪装的诗人 皮内皮外都是水撞击的声音 你的腿载着你战战兢兢的身体 跌跌撞撞地 在某个雨巷避开你的灵魂 于是在...
橘园碎掉一盏灯。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碎的。 没人会注意一盏碎掉的灯, 就像没人会注意一只独飞的鸟,一颗淋湿的树,一团爬上窗沿的藤。 我也不会平白...
我是个喜欢想象词语的人,词语会在我的脑海里爆炸,就像那种电视广告里爆开的夹心软糖,你所需做的,就是抿紧,轻轻一压,啪,绽放,浆液飞溅,一个奶里奶...
晒酥啦! 太阳一把攥住我,使劲, 五官迸裂,皮肤融化。 垮掉的夏天,像白面口袋 扯得很远,拉得太长, 焦了,傻了,熟了,透了,也够了。 好宣! ...
死去的文字一粒一粒的 一句就是枯黄的豆荚 月亮晾干了我的诗意 还把我的心照得坑坑洼洼 我的眼睛不说话了 它没有我想的那样善于观察 我的嘴巴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