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月,气温骤然升高,百花竞芳,黄绿相争。 一些露脚的地衣藓类从没人的角落和道路两旁的缝隙中凸凹出,满地金黄的脆叶让人忍不住想往上踏。寒冬的大裳...
那一声,轻扬 略显青涩的指动 节奏的音律 重复着 指尖的飞扬与多繁 一夜里 一残灯 一堂中 一人奏 琴声绕房梁 学子笔落轻芳 似醉如杜康 悠扬幼...
我把纸折了个角,你说把它对折几十次它会超过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你又说这只是理论的存在,听了你的话后,我把那个角撕了下来,因为我有强迫症,而你有毛病...
《晕》 头好晕,坐了一轮子大摆锤,又坐到公园长椅上回神,保证下次坐大摆锤时不玩手机。 《路窄》 路很窄,很暗,没其他的了。 《路更窄》 隐隐约约...
有一天做梦,梦醒后久久余怀。知是梦,才觉寥寥晨音早已击碎了清晨的惺忪,恍惚与茫然油然而生,于迷糊中感觉到那么真切。 那是一片草地上,少年望着深远...
“你相信你眼前的一切吗?” 钟辉仁被惊醒,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了,梦中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一片秋后凄凉的荒野,遍地残骸,枯叶无风自动,昭示着...
护城河的河里映上了你我的容颜,镜中水月般,一层友谊的膜缓缓在温情凝视下熔解。一扫风面,你搅浊河水,罪恶了你我。借着黄昏灯,吗啡卡因般迷上了百介草...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商隐 晚间的朝阳穿过潮汐,留下一条亘古不变的疤;湍急的静流奔入河底,大浪已然泯间万息;单调的彩虹垂入地面...
想是夜深人静了。 出了门,向东,穿过八一桥,凭着感觉继续行走。 本是趁着这个时辰偷一缕寂静空幽独赏,可依旧被那刺眼的路灯灼痛,被那嘈杂的汽笛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