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默的皮鞋在太平间瓷砖上打滑,法医助理掀开裹尸袋的瞬间,冷气凝成的白霜簌簌掉落。林悦的右手食指正以诡异的角度抽搐,指甲缝里的半张照片在零下18℃...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真实的梦。早上醒来,恍惚了很久,不知道梦里是真,还是现实是假。突然就很理解庄生晓梦迷蝴蝶这句诗的意义。梦境如同一张无形...
苏棠的办公室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动。整面墙贴满林悦的照片,相框边缘凝结着暗红色结晶,在顶灯下折射出血管般的纹路。最新一张...
陈默撞开家门时,玄关的感应灯闪着诡异的蓝光。鞋柜上的婚纱照突然倒下,玻璃裂痕正好割裂了林悦的笑脸。他踢开散落的拖鞋冲进卧室,保险箱的电子锁正泛着...
陈默被警笛声惊醒时,床头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这个数字让他浑身发冷——三天前林悦遇害的时间,正是他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凌晨三点十七分。空调出...
2015年清明,小满的迈巴赫车队碾过晒谷场的土路时,惊飞了满树的麻雀。车头飘扬的红色绸缎扫过老槐树残存的枯枝,树皮上"农业学大寨"的标语在阳光下...
见一面吧,就在这春暖花开的日子,见一面吧,就在这相思入骨的时刻,见一面吧,就在这荒诞不羁的年代。我的爱人,你可知,这世间万物,皆不及你在我...
1994年惊蛰那日,小满蹲在广州白云汽配城门槛上啃肠粉。油渍斑驳的报纸包着滚烫的肠粉,塑料布裹着的扳手在怀里硌得肋骨生疼。他盯着对面"粤港汽修"...
1991年霜降那天,小满蜷在煤窑通风管道里啃生铁,巷道壁渗出的水珠滴在肩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妹妹最后一次来信的信纸——那封被柴油浸染成墨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