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村子里有个专门做墓碑的伯伯。每次放学路过他家院子,我都能看到他在那里敲敲打打。 一副新的墓碑,先要挑好石头、切好轮廓,然后抛光石面、开始写...
醒来,拉开窗帘,阳光亲吻着她的胴体,桌上有他带的早餐。 他走的太早,被窝里都已散了他的温度。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友人问她。 “我爱他不爱我。...
黄昏, 她来到他的面前,微笑,一点娇羞,他牵她的手。 在河堤边行走,他们度过了无言的一个小时。 华灯皆亮的时候,要分别,她吻了他,抱在一起,都流...
关于原欲与原望,关于金钱与势力,关于支配与拥有,尽管我们在特定的时间里给足时间得以揣摩,接受,在最后又对它们难以置信。 毕竟不管怎样,在最后都会...
从新加坡回广州,中转香港。落地打开手机,她依然没有回音,我开始拉黑删除一切可以联系到她的方式。 我喜用花的败落去关联一段情感的消失,这一次,是一...
高三第一学期结束的时候,回了一次读小学的地方。那儿已不是学校,早就变成了一座祠堂。据说那本就是一座祠堂;由一座祠堂变成一座学校,而后又变回祠...
出差回来,甩了高跟鞋,甩了包,既不整理,也不洗漱,便和衣睡下。醒来时,已是凌晨四点多。开了灯,盘腿坐起,发现这一觉竟然无梦。只是突然口渴的厉害,...
列车终于高调地驶离车站,风肆意灌进来。这是有些凉意的长沙的夜。心情同前几日坐上离开广州的列车时不同,经历了,心总有不同。 一念,曾千转百回。可再...
开春时,生了一场病。病愈出院,朋友都来看我,他亦在其中。带着一些水果,篮中还别着一丛水仙,之后,我那空了许久的小鱼缸就有了新的住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