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片在防暴盾牌上撞出冰雹般的脆响,林夏的视网膜残留着催泪瓦斯的绿色烟雾。五分钟前还瘫倒在地的劫匪此刻正用完好无损的左手卡住特警队长的咽喉——...
卷帘门落锁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格外刺耳。林夏数零钱的手指顿在半空,收银台前的白炽灯管突然发出电流杂音。 "清点当日营业额?"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用枪...
林小满在镜中看到母亲的幻影。二十年前的她站在相同的舞台,将半截玉镯塞进襁褓。"每朵莲花都需要根茎供养",幻影的声音带着金属回声,"我们是被选中的...
陈国华的射钉枪在镜廊中回响,子弹穿透的裂缝里渗出粘稠的金色液体。林小满突然被玉镯灼痛,发现自己的血管在皮下浮现出银色纹路——与青砖上的符号完全一...
霓虹在暴雨中晕染成血色光斑,林小满的制服紧贴着后背。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手电筒光束刺破雨幕,在青石板上投下颤抖的光圈。 三分钟前那个穿月白旗袍的...
我站在医院废墟的最高处,暴雨在脚下蒸腾成环状星云。后颈的胎记已经化作半透明晶体,三十万份记忆在其中缓慢公转。当指尖触碰那些棱面时,宇宙尘埃在视网...
暴雨悬停在半空,雨滴内部折射着三十个不同年代的产房场景。我攥着从主任身上夺来的控制器,后颈胎记迸发的金光正将环形实验室切割成无数时空碎片。那些沉...
液氮白雾缠上脚踝的瞬间,走廊灯光突然开始频闪。1998年的绿漆墙皮与现代的LED灯管在视网膜上重叠,两个时空的电子钟分别显示着23:58...
麻醉剂在血管里结出冰棱,我拼命咬破舌尖试图保持清醒。王慧娟拖着我走向实验室深处的隔离舱,高跟鞋在金属地板上敲出催命的鼓点。暗红色液体在头顶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