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珠海上了4天结构化,我和助教每天回来都喊累,最后一天下午她说:他们累了,我也累了,不想听了。最后一天晚上我们俩坐车回去酒店之后如释重负,终于结...
...... (前面忘记了发生什么) 我和一位同学走到一个村庄的路口,我一下子认出来是去姥姥家的那条路,不远处有几个人和几台工地车在路面施工,不...
是两位老人一边收拾准备去东京的东西,一边与路过窗户的邻居寒暄的平常话。 是夏天那个四面通透的竹屋,是路过屋子奔向树林的晚风。 是热闹的东京,大儿...
港口围着铁制的栏杆,那银色栏杆被往常趴在上面的人群打磨地失去了原有的颜色,露出褐红。 港口开张前,我来到这里,独自一个人趴在栏杆上看向另一边的人...
常有理说她要去上海工作的时候,我着实被震惊了。 她说那边的那份工作与她所学更近。 一开始两个人都在广州,后来她去东莞,虽然也觉得找她聊天没那么方...
好像上班快要迟到了,我和妈妈着急去上班,还从一个教学楼里穿过,一侧的教室上隐约看到有“中药”的牌子,我想,那应该是学中药的学生上课的地方。 后来...
晨晨突然死了,身上随意地搭了一个浅灰色的布,躺在一个无人的转角。娜娜和另外一个同学还有我,经过她躺着的地方时,娜娜(也是晨晨的同学)奚落地说:…...
我是最近开始,才发现我除了聊天时偶尔会比别人慢半拍,整个人都会慢一点的人。 比如别人开始用微信发语音的时候,我还在用qq;别人都在关...
还记得最初是因为在佛山上课,周围只有一家早餐店卖肠粉,于是和同事相约每天早上去吃肠粉。每天重复最终难以下咽。 我不得已吃它,它也无意被我吃,两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