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可测的是天,无可奈何的是命。在命运面前,人就像一团泥巴,被任意的揉搓和塑造。 大孃也曾激烈的反抗过命运,但没有反抗过,不仅没有反抗过,还被命...
我不知道大孃的年龄,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好像她从来就没有名字,一直以来我都叫她马莲孃,母亲一直称她马莲姐姐,外婆活着的时候说起大孃也叫她马莲女儿。...
(本文发表于2025年3月17日《苏州日报》) 在学校操场的一角,一丛油菜花兀自盛开。 油菜大约五六株,不即不离的聚在一起,远远望去一团金黄。因...
我是一头刚满周岁的关中驴,鬃毛还没长齐就被套上了眼罩。每天寅时不到,饲养员就会用钢勺敲响我的食槽——那声音比闰土刺猹的钢叉还要尖利,总能精准刺破...
记得小时候看过这么一部电影,叫《一个女人的命运》。都是露天电影,在自己的村子看过,也在别的村子看过,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看的多了对里面的情节熟的不...
话说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会齐,一百单八好汉排罢座次,自此水浒梁山大旗竖起,众好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银,好不快活。 ...
单位食堂的玻璃幕墙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冷光,像块巨大的水晶肴肉。我端着不锈钢餐盘穿过回廊,瞥见十二位领导围坐在旋转包厢里,他们的影子被阳光投射在磨砂...
夫叉杆儿者,姓马名户,生罗刹国,居苟苟营。马户者,其诨名也。其本名东西,姓臧。 其形也:如青松而质若蒲苇,声如洪钟而气若游丝。沐猴而冠,獐鼠披裘...
三月八日,女神节,母亲打来电话告诉我,大孃殁了。 听了先是一怔,马上又似乎想通了,该来的还是来了,谁也躲不过去。 最后一次见大孃还是在去年七八月...